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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馬蒂斯Henri Matisse    1869-1954

http://www.youtube.com/watch?v=qzJncvc3L6g&NR=1

http://images.google.com.tw/images?hl=zh-TW&q=%E9%A6%AC%E8%92%82%E6%96%

http://www.city-hotel.com.tw/dolkar/exhibition/exhib01.html

Henri(-Emile-Benoit) Matisse

馬諦斯的異想世界

 


        在十九世紀末,印象派使人走入自然,徜徉在大自然的華美中;二十世紀初馬諦斯卻又把人請進室內,使人室內的小小空間也可以是一個華美的世界。

        馬諦斯( Henri Matisse,1869-1954)是與畢卡索並駕齊驅的20世紀最重要的畫家之一。他生於法國北部,大學攻讀法律,曾經短期在法律事務所工作,而突如其來的一場大病,使他對於繪畫的熱情油然而生,而後進入了茱莉亞裝飾藝術學校,成為象徵主義派畫家摩侯(Gustave Moreau)的學生。在羅浮宮臨摹古畫,曾經走訪北非等地區,也對伊斯蘭教的傳統藝術相當著迷,他研究東方地顫艨色調和北非景色,發展出一個現代設計極富影響力的風格。

        二十世紀初,傳承自文藝復興的學院美術權威受到了挑戰。繪畫者不再拘泥於固定的形式技巧,卻更強調個人內心的生命感受。在某一程度,馬諦斯也有很「素人」的部分。不為形式而形式,可以自由自在出入於傳統藝術與各種裝飾美術或民俗之間。使線條、造型、色彩都達到充分自由表達的狀態。
 
The Blue Window < 複製畫展覽銷售中>

 

Red Room 1909

《我畫藍色不代表天空,畫綠色不代表草地,色彩如同音樂的合音,用色不在量多而必須善加調和色彩相互的關係,才能表現繪畫的張力之美。》

        深紅色的壁紙、暗紅色的桌巾,搭配橘紅色的木製椅子、紫藍色繚繞的花飾,這不是電影「艾蜜莉的異想世界(Le Fabuleux Destin L’Amelie Poulain)(http://video.go.com/amelie)」中古怪女主角的房子,而是同樣來自法國的畫家馬諦斯(Henri Matisse)筆下的紅屋。

 

Pasiphae

《我不喜歡如解剖學般精準地刻畫人的容貌,如果一個模特兒不曾向我透露存在於他身上的那純然的感受,我仍然能夠發掘他身上重要的筆劃、臉上確實的線條》


1908到1909年間,馬諦斯以「舞蹈」為主題,大量簡化形體,以充滿律動感的線條,在大塊間產生優美而有力的韻律,得到極大的成功,傳統學院美術的光影對比、透視法、解剖學徹底被顛覆了。
生長於法國的馬諦斯,在浪漫的國都裡,乘踏著藝術風華的步伐,使他的驚為天人的畫風與創作得以發展。欣賞一幅畫作,畫家的生平背景是值得被深究的,如此,我們不僅能夠看出藝術家們如何將自己個人的歷史插入普遍歷史的時期中;個人歷史與時代是如何相互影響,同時也能了解作品的玄妙的奧秘與精神。然而,真正成功的畫作,大概就像是馬諦斯的作品一樣,獨具生命力,似乎每一幅作品都擁有自己的意義,而這種強烈又純然的感受,乃是我們在得知畫家所訂定的主題之前,便能夠體察出來的。

 

La Chute d'Icare

狂舞之手繪出和平新藝術 野獸派畫家馬諦斯

馬諦斯是眾所皆知的野獸派始祖,野獸派(Fauvism)可說是純正的二十世紀的現代藝術。1905年,馬諦斯與好友佛洛明克(Maurice de Vlaminck)和特朗(Andre Derain)在法國巴黎的藝術中心─蒙馬特舉行的秋季沙龍中,展出了一系列色彩強烈,畫面單純的畫作。而雕刻家馬爾克展出的一件頭像,風格近似文藝復興時期的大師杜納太羅(Donatello)。藝術評論家路易士牟雪爾(Louis Vauxcelles)看了,發表言論,文中提及「杜那太羅被一群野獸包圍了("parmi les fauves" among the wild beasts)」。Les fauves就是法文中的一群古怪的野獸,馬諦斯一群人也認為他們這種突破傳統的勇猛畫風,的確帶有一點野獸的味道,於是「野獸派」之名乃生。

馬諦斯說:「我最感興趣的,並非死寂的自然,亦非風景,而是姿態,它使我能夠經驗生命中的真實感受。」在馬諦斯的畫作中,我們驚訝地發覺以線條描繪每個體態恣情舞動的可能性,以及每個姿態所表達的故事性,無論是臥躺的女人、水缸裡的金魚,甚或窗外的一草一木、房間裡的擺飾,皆能使人感受無比的生命熱度。

 

Still Life with Vase of Flowers and Plate of Fruit

一幅雅致的作品─單純卻強烈的色彩對比,活絡線條的竄動,展現出動人的韻味

除了對於線條、型態構圖的方式,色調的運用也是他畢生探索的工夫及向外推展的理念。談到馬諦斯的繪畫風格,最教人感受深刻的,絕對是他那大膽、瘋狂的配色概念。馬諦斯固然有一貫的作畫主張,然而他仍常採用不同的色調變化,加以不同的製圖方式,例如:1916年遷居法國南部的尼斯時,明確的幾何組成及較深的色調是他主要的作畫風格。在後期,他更嘗試以童稚的色紙,將不同鮮明的色彩拼湊出活潑、前衛的作品。無論在哪一幅畫中,都能讓我們感覺到色塊與色塊之間互相擁抱的喜悅。

 

Goldfish and sculpture


儘管有不少女性主義者對於馬諦斯描繪女性的手法加以抨擊,但是無可置否的是,馬諦斯的作品滿足每一位觀眾對於美好的感官與喜樂人生的渴望。在二次大戰時,當畢卡索等藝術家紛紛描繪出戰爭的面貌之時,馬諦斯卻不願隨波逐流;仍謹守著自己所堅持「生活之喜悅(Joie de vivre)」的藝術哲學。馬諦斯說:「我夢想著一種平衡、純真、和諧的藝術,沒有令人不安的主題,無論是對於一個理智的工作者或是文學藝術家來說,都能像是一顆鎮定劑或一張讓人疲憊頓除的安樂椅。」而無論如何,狂野的馬諦斯確實創造了這樣和平的新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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